第33章(第1页)
高考之前,一片浮躁动荡中,只有他还坐的稳位置,不关心读书的意义,不去听诗和远方的静谧,更不在乎校园外的世界。
人人都是笼中之鸟,蠢蠢欲动准备振翅高飞,只有他是归宿的大雁,从外面的尘土中飞回,知道山的那边依旧是山,海的尽头仍然是海。
许是得益于心态平稳,那一场高考,是梁断鸢三年中成绩最好的一次,梁成均闻讯还很冷静,悠悠喝了口热茶显得云淡风轻,当晚回去就乐的决定大摆升学酒,险些越过官员办宴的报批。
当晚梁断鸢打过球回来,推开门还没顾得上洗去一身臭汗,就被梁成均写下来的请帖名单塞了个满怀,他抿了抿嘴,好似没忍住笑意,说声“都听你的,你请。”
,随后暗自松了口气。
第二十章——明天见
如果没有大学开学前的那一场争吵,梁家父子大概还能父慈子孝一片和美。
可惜不善沟通的梁断鸢碰上更加逃避沟通的梁成均,争端和分歧就成了逃不过的陷阱。
说一不二的梁书记和彼时刚刚大器晚成的梁断鸢双双中了计。
梁成均是个朴实的爹,很大程度上信奉行胜于言。
他知道自己缺席,担心孩子的安全,于是派人车接车送早晚等候,担心儿子自学辛苦,是以他找了最好的老师单对单的补习,甚至生怕再婚孩子吃亏,所以离异多年都没有再娶……转眼成了个鬓发斑白的老头子。
梁成均也是个挑不出错的长辈。
他从山里走出来,知道那里荒芜,于是有限的财力上总在帮扶,自回归朔桑的那年起,就断续总有与梁断鸢同龄的远房表亲前来寄宿。
130平米的房屋,对梁成均来说更像个宾馆,白天大多数时候他都在单位,那张双人床遇上他出差就要闲置月余。
可对当时还是个独居多年的“孤儿”
的梁断鸢来说,那是他唯一拥有主动权的地盘,接连不断的陌生人争先到访让他束手束脚很不方便。
梁断鸢并不小气,事实上从现如今的情况来看,这个罕言寡语的大个儿都善良大度以至于有些慷慨,可那时候他很有些不爽。
这体现在行动上,就是梁断鸢隔三差五会敲门走进梁成均的书房,问问如今寄宿的客人什么时候离开。
梁成均被他问烦了,颇为不耐的一张口就成了责备,自私,自利,不知疾苦……许多不该用来形容他的词在梁成均一怒之下全给安在了梁断鸢头上。
经年累月的,不忿和委屈便聚沙成塔积少成多,终于在某日爆发。
这天梁断鸢冲完凉围了浴巾出来,拐个弯去喝水的功夫,就惊到了客厅端坐的陌生女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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