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8章(第1页)
天空飘了一点雨丝,钟没穿雨衣,说要让爷爷和爸妈好好看看他长大后的样子,一边说一边帮弟弟把雨衣扣了个严实。
“你身体弱,不能淋雨。”
钟:“我现在不弱。”
钟:“我觉得你冷。”
钟只好穿着臃肿的雨衣,和哥哥一起在山坡上的公墓找到自家的,把手里的菊花放下。
石板缝和两边松柏树下长了杂草,钟想拔,哥哥不让,只好一直揣着手看他劳动。
“我回来得太迟,对不起,我以后会保护弟弟不再淋雨,也请爸爸妈妈爷爷,保佑弟弟好好的。”
钟在心里道。
钟想:“我哥下次再回来,你们应该就能看见一个对象了,人还不错。”
……钟钟抿了下唇,快速拆开信封,拿得远远的,把里面的杏花信纸拿出来,捻了一下。
有点厚,好像不溶于水,应该冲不下去。
拇指和食指一翻,对折的信纸打开,一行行深蓝墨水写的字映入眼帘。
钟眨了眨眼,只有一个感想:霍总的英文花体字很漂亮。
英文的!
只有外封上是中文,好像一个针对货不对板的陷阱。
他难道要为了看霍折寒的情书去查英汉字典?这哪里是写给世界冠军的,分明就是写给教育家的,还有他们俩之间的专属密码,防着被其他人看见。
他啪地合上信纸,原封不动地装回去,走出卫生间,费力抬起床垫一角,把情书扔进去,嘭地松开床垫。
吃灰去吧。
当晚,弃神怒打四大盘游戏,把把光荣凯旋。
翌日早上,霍折寒特意起早一些,穿着正式,纯白衬衫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颗,好像昨晚写的不是情书,而是婚书。
他站在主卧门口,估摸着钟要起床了,抬手要敲门。
他受到霍喻的启发,坐在窗台前,给钟写了一封皮特拉克体的情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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