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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只是想要遵从或执行这个意愿而已。
许生辉停了咀嚼的动作,问她,你这两个月就是烦这个?孔多娜说对啊。
许生辉消化了会儿,没事儿,不就再异地两年。
孔多娜笑他,真的假的?许生辉嘴硬,真的!
孔多娜手指指着他,“你不是很情愿?”
许生辉不喜欢她拿手指指人,donna(十四)邵辉跟孔多娜有一个月没单独约了。
要么饭局上呼啦十几个人,要么好友在夜店蹦迪。
蹦迪的时候邵辉也躲她远远的。
从他提议让孔多娜入股工作室被明确拒后,他见她能躲则躲,嫌跟她说话劳神。
无必要不交流,交流也是场面话,如问她具体什么时间回老家?问老家的工作单位找好了?大概孔多娜也觉察到了他的有意疏离,大半个月前的饭局上主动约他看话剧。
他考虑了两天才应,票不好买,也是他托朋友买的。
到了那天他空出时间,开车去学校接她前先打了通电话,她电话里犹犹豫豫,半天后短信他,叽里呱啦一长串,总结就是许生辉来了。
跟她多说一句他都嫌劳神。
本不想回她,最后还是回了:【正好我也有事。
】他以为这事了结了,不想她紧接电话追过来:师兄你在哪儿,我去找你!
你不看的话把那两张票转给我吧!
……他直接开车到酒店,把两张票甩给她:下回别再约我了。
三天后两人在工作室碰头,孔多娜没事人一样,问他新家的漆晾干没?回头搬家了她去帮忙。
他说不用,他找搬家公司。
孔多娜说行啊,到时候她去帮忙整理房间。
他说不用,他找钟点工。
孔多娜说钟点工多贵呀。
他说他愿意花钱。
……几个回合下来,孔多娜意识到他是真生气了,兜里那两张话剧票钱也没好拿出来。
有些事在发生的当下很难意识到,事后才会隐隐察觉出不妥。
比如邵辉邀请她入股工作室,她想也没想直接拒绝,之后回想认为自己说话办事太欠妥当。
她会办事,但不会把事办的漂漂亮亮。
所谓漂漂亮亮就是让对方心里舒坦,能照顾到对方的情绪。
她年前在报社实习期结束时,她的指导老师评价她个人意志太强,太强就容易给人造成心理上的压迫,不利于受访人对她放下戒备敞开心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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