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章（第1页）

&ldo;我敢肯定有一个未来的国度。

我相信上帝是慈悲的。

我可以毫无忧虑地把我不朽的部分托付给他，上帝是我的父亲，上帝是我的朋友，我爱他，我相信他也爱我。

&rdo;

&ldo;海伦，我死掉后，还能再见到你吗？&rdo;

&ldo;你会来到同一个幸福的地域，被同一个伟大的、普天下共有的父亲所接纳，毫无疑问，亲爱的简。

&rdo;

我又再次发问，不过这回只是想想而已。

&ldo;这个地域在哪儿？它存在不存在？&rdo;我用胳膊把海伦楼得更紧了。

她对我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宝贵了，我仿佛觉得我不能让她走，我躺着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。

她立刻用最甜蜜的嗓音说：&ldo;我多么舒服啊！

刚才那一阵子咳嗽弄得我有点儿累了，我好像是能睡着了，可是别离开我，简，我喜欢你在我身边。

&rdo;

&ldo;我会同你呆在一起的，亲爱的海伦。

谁也不能把我撵走。

&rdo;

&ldo;你暖和吗，亲爱的？&rdo;

&ldo;是的。

&rdo;

&ldo;晚安，简。

&rdo;

&ldo;晚安，海伦。

&rdo;

她吻了我，我吻了她，两人很快就睡熟了。

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白天了，一阵异样的抖动把我弄醒了。

我抬起头来，发现自己正躺在别人的怀抱里，那位护士抱着我，正穿过过道把我送回宿舍，我没有因为离开床位而受到责备，人们还有别的事儿要考虑，我提出的很多问题也没有得到解释。

但一两天后我知道，坦普尔小姐在拂晓回房时，发现我躺在小床上，我的脸蛋紧贴着海伦&iddot;彭斯的肩膀，我的胳膊搂着她的脖子，我睡着了，而海伦‐‐死了。

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白天了，一阵异样的抖动把我弄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