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9章(第2页)
他所说的马子就是尿壶,原本是叫虎子,因为高祖李渊的祖父名为李虎,避其讳,故而改称为马子。
六诏有句俗谚,人做梦之时忽有三急,最希望找到的东西是马子,最害怕找到的也是马子。
缅伯高放完黄水,浑身舒坦,梦也就醒了,他一转身,瞧见白面书生无声无息地站在自己身后,顿时吓了一大跳,惊声道,「你……你是什么人?为何要站在我身后欣赏我如厕?」
白面书生闻言大怒,「自以为是的狗驴卵子!
谁想欣赏你如厕,你以为你如厕的姿态很优雅吗?」
「哎……哎!
你这人怎么回事,穿得挺文雅的,怎么说话这般难听!
」缅伯高撅着嘴说了一句,忽地想到什么,摸着还有些肿胀的后脑勺,「噢!
我想起来了,你肯定就是刚才在背后敲我闷棍的混帐吧?」
白面书生强忍着杀意,冷哼了一声,「此间没有其他人,当然是我做的!
」
缅伯高当即抬手,下狠劲拍了白面书生后脑勺一下,「哟呵!
你很狂妄啊,敲了我闷棍,还这般理直气壮!
」
这一拍由于打击部位的原因,并不响亮,但因为缅伯高下了狠手,白面书生瞬即被拍懵了。
他自打定居失落峡之后,从未有人敢对他如此放肆,谁见了他不得躲着走,谁见了他不得胆颤心惊,毕恭毕敬地奉上一切?
白面书生气得小脸发青,怒声道,「你敢打我?你知道我是谁吗?」
正所谓酒壮怂人胆,缅伯高此时还有几分醉意,加上之前错过了旅客讲述水鬼故事,因而根本没有丝毫胆怯,冷笑着答道,「你先瞧我的闷棍,我拍你一下后脑勺,这很公平……不管你是谁,都得讲道理,除非你是李二凤!
」
白面书生脸色铁青道,「大胆!
岂有此理,你实在太过分了……」
「噢噢!
是有点过了!
」缅伯高懊悔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,打了一个长长的酒嗝,「都是这枸酱酒惹的祸,我怎能直呼圣人的绰号,实在大不敬!
但圣人心胸宽广,连魏徵那等尖酸刻薄的臣子都能容忍,必然也不会在意我这无心之过。
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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