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章(第1页)
“不受伤。”
他回答我说,“叫两次。”
我给他上药时,他又叫了第二声”
疼”
,不再吭声。
我手上不停,同时反问:“从前不能叫疼吗”
“没人可叫。”
卫彦说,”
不能叫。
伤了受罚。”
碍着边上沈涟在,我没有亲他,只是捏了捏自己脖颈骰子,跟他说:“没事了,你回屋睡会吧。”
他离开了。
我拿剪刀镊子到沈涟身旁,他逞强:“这点小伤不妨事。
一点也不疼,你不用管我。
我读过医书,自己来吧。”
我问他:“你伤哪儿了”
沈涟有些恼怒:“我都说不用了。”
我只得逗他:“这也不用,那也不用,这个月你的一两银我看也不用给了。”
大儿子说:“不给就不给,我自己抓药。”
他踉跄站起来,地上又溅落几滴血迹。
我拉住大儿子说:“算我求你好么?你到底伤哪儿了?”
沈涟才说:“伤腿根了。”
我剪开他上好的暗红如意云纹夏锦裤,他腿根横亘一排小孔状的钉伤。
他说:“中了梨花钉,解药已经服下了。
只是外伤,真的没有事。”
我没搭理他,手摸上他雪白的腿给他包扎。
本来没什么的,但我摸上去时,他起反应了。
沈涟恼羞成怒发起脾气:“就叫你不要给我包了!”
我不以为意:“少年人血气方刚,男病患常有这等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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