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章(第1页)
只剩下我们。
在我们像石头一样降落到地面上之前,阿美向前猛推了一下节流阀,风又吹来了,维哥毫无颠簸地着陆了,而节流阀仍然大开着。
幸运的是,那条跑道建筑在一道斜坡上,这减缓了飞机前冲的速度,我们倾斜着滑到跑道的尽头,最后,上帝保佑,终于停了下来。
那天晚上,在古坡大街希尔顿饭店的餐厅里,我问她:&ldo;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&rdo;
&ldo;什么时候?&rdo;她问,若无其事地切了一小块剪得半熟的牛排。
&ldo;在我们快要着陆的时候,&rdo;我提醒她,&ldo;然后又不得不再着陆一次。
&rdo;
她耸了耸肩,她身上依然穿着那件方格衬衫,系着手帕‐‐我们没有时间去梳洗,阿美饿坏了,不在乎这些礼节,&ldo;从技术角度上说,&rdo;她说,&ldo;我们处于失速中。
&rdo;
&ldo;我不喜欢飞机坠毁在技术上。
&rdo;
她虚情假意地笑着,挥了一下手,咀嚼着、吞咽着,不想在嘴里塞满食物的时候讲话而显得不礼貌,&ldo;我们不会坠毁,傻瓜,我们只是暂时被真空吸了过去,那就好像所有的气压都消失了。
&rdo;
&ldo;于是你就大开着节流阀降落了?&rdo;
&ldo;在我看来,这是最好的选择。
&rdo;
&ldo;那是一个完美的特技吗?&rdo;
&ldo;那是的,假如你幸运的话。
&rdo;
我向她举起了朗姆酒,晚餐我只要了这个东西,&ldo;为一个见鬼的驾驶员干杯。
&rdo;
她很喜欢这句话,&ldo;谢谢,内森。
&rdo;她向我举起了水杯,&ldo;为一个见鬼的家伙干杯。
&rdo;
这是为数不多的几次我听到她讲脏话的场合之一,我把这当成最高的恭维。
在她套房门口,我问:&ldo;今天晚上需要颈部按摩吗?或者想有人陪伴你?&rdo;
她已经向房间里走了几步,脸上露出几乎是悲伤的笑容来,&ldo;不,我不想,谢谢。
我要给g&iddot;p打电话,还要写几封信,然后我想早些上床睡个好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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