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（第2页）

起初，塞班岛居民和查莫罗人看起来比别的岛屿的居民更不愿意交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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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你想是因为什么?&rdo;

&ldo;嗯，至少有一点，他们害怕来自日本人的报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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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甚至现在?&rdo;

&ldo;在塞班岛仍然有很强的日本势力存在，内特，很强的经济势力;而且那里还普遍流行着不信任，换句话说，就是对美国人的极度恐惧。

因为最近，中央情报局在塞班岛上建立了秘密培训基地，就在那些安全围墙后面，像日本人以前建立的那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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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过去，塞班岛人害怕日本人，现在，他们害怕我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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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说得对，他们害怕另一种外国武装势力，而且，他们也害怕来自岛内的威胁‐‐曾经有很多塞班岛人同日本人合作，那是些邪恶的暴徒，他们举着棍棒，殴打和折磨自己的同胞。

那些人都是杂种，都曾在日本警察局中效过力，而且很多人现在还活着，如果往日的秘密被揭穿，他们会报复的……&rdo;

&ldo;你认为在战后这么多年，那些毒蛇还会爬出来咬人吗?&rdo;

&ldo;塞班岛人不这么想。

然而我们还是渐渐地让一些居民向我们透露了一些消息，大概十多个人吧，他们讲述了同样的故事，那位女飞行员被软禁在旅馆里，而那个同她在一起的男人，却被关在监狱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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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为什么要把我卷进来?&rdo;

他拍了拍衬衫口袋，那张折叠着的照像复制本就揣在那里，在他的拍击下瑟瑟作响。

&ldo;你那时在塞班岛，内特，就在战前……大约是一九三九年或者一九四○年。

那不是你吗?&rdo;

&ldo;我看起来像一位牧师吗?&rdo;

&ldo;你看起来也不像犹太人，即使你姓黑勒，因为你妈妈是一位虔诚的天主教徒，这就是你有一副爱尔兰式好相貌的缘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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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一九三九年或一九四○年，我在塞班岛做什么?&rdo;

那浴室瓷砖般的牙齿又随着微笑露了出来，假牙，好吧‐‐你不可能每天吸那么多烟，却让牙齿洁白如新，除非它们每夜都泡在玻璃杯里。

&ldo;和我一九六七年与一九六九年做的事一样，&rdo;他说，&ldo;寻找艾米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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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她很久以前就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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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也许，但是她死在哪里?什么时候死的?尸体在什么地方?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