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3章（第2页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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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就是他们现在称为&lso;家庭经济学&rso;的那种?&rdo;

一丝讥讽的笑靥出现在她苹果般红润的面颊上，&ldo;有时候，你对我认识得太少了，内森&iddot;黑勒……我每学期都要花几周的时间在那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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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那么说，它们不仅仅是荣誉头衔?&rdo;

&ldo;当然。

&rdo;她说着，用餐巾触了触嘴唇，吃完了她的鱼片，&ldo;我与那群姑娘睡在宿舍，吃在食堂，肩并肩地坐在一起，我让那些年轻的女人们知道她们不一定要做护士，她们可以当医生;她们不一定要成为秘书，她们可以做老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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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这是一种膨胀的情感，阿美，但你真的认为这现实吗?&rdo;

阿美向那个端走她盘子的黑人服务生微笑了一下，&ldo;哦，我让她们知道她们会面对歧视……不仅是法律上的，还有保守的愚昧的男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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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可能是那些保守愚昧的男性为你提供了五万五千美金……你不是很喜欢你的新飞机吗?驾驶双引擎飞机不是你一直渴望做的事情吗?&rdo;

侍者为我们端来了甜点。

那杯美味的冻糕让她情不自禁地舔了一下上嘴唇，或者，也许是她想到了她的新飞机，&ldo;两个引擎，两套操作系统，飞行高度可达两万七千英尺，那就是厄勒克特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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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也要了冻糕，我用勺子挖了一块冻蜜饯，&ldo;它不是载人飞机吗?&rdo;

&ldo;是的，它有十个座位。

但保罗打算把座位拆卸下来，安装辅助燃料箱，他说我们可以在空中一口气飞上四千五百英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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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小便间隔的时间够长的。

&rdo;我说。

阿美在做短途飞行时什么也不吃，只喝番茄汁，她有一次心血来潮，指着飞机上那些管状装置告诉我，那是军用排尿装置（&ldo;我在飞行中从不小便&rdo;）。

&ldo;我也许不得不改变我的方式。

&rdo;她承认着，低头去挖杯中的冻糕，&ldo;哦，我的上帝，内森，这架厄勒克特拉是我梦想中的飞机，保罗为它安装了所有最新发明：斯佩里旋翼机的自动驾驶装置，节省燃料装置，风力除冰装置，盲目飞行装置……在控制板上只怕会有上百个刻度盘与水准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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