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（第2页）

然后男人肉体的生长过程如倒流般，头皮长出健康的棕色毛发，干枯的肌肉变回丰腴结实，男人彷佛一瞬间年轻了十多岁。

他再次抬头，镜子中的人已回复原状，那双眼睛也瞪着他。

目光中混合了恐惧和喜悦。

对未来的恐惧和目标快达到的喜悦。

这种感觉令他觉得自己是个人渣，特别是喜悦那一部分，他想吐。

他连忙低下头以冷水洗脸，希望冲淡这种恶心的感觉。

&ldo;不，我一定可以的，我可以的，我可以的，我可以，我可以，可以，可以，可以……&rdo;

同一时间，法医办公大楼，首席法医办公室。

莫凡和银凌海分别坐在椅子上，后者把视线投往远方的雨景，窗外灰茫一片，一切模糊不清。

门被推开，康薇尔抱着一大迭文件走进来。

凯&iddot;康薇尔是哥特市的首席法医，而除了警察和法医的工作关系外，三人有更私密的关系。

莫凡和康薇尔是夫妇，没有正式举行婚礼那一类仪式，只在户籍上作了登记。

银凌海则是莫凡的养子，毫无血缘关系的三人一起生活了十多个年头。

&ldo;嗨，凯阿姨。

&rdo;

康薇尔看着这个从十岁开始成为自己儿子的人，因曾流产而导致不孕的她，把银凌海视同亲儿般，她向年轻探员亲切的道：&ldo;阿海，你也偶尔回家吃个饭，外面的东西用太多调味料，对身体不好。

&rdo;

&ldo;咳咳，康薇尔，我建议私事待会再谈。

&rdo;莫凡道。

只要在家里以外的地方，固执的老探长对妻子及养子也一定以普通姓名相称。

&ldo;莫叔，你这样说话，小心今晚要在沙发上过夜喔。

&rdo;

莫凡没有回答，只狠狠敲了银凌海的天灵盖一记。

&ldo;好了啦，我们开始吧，&rdo;康薇尔笑笑，来到办公桌前，打开手中的活页夹。

&ldo;等等。

&rdo;莫凡转头向银凌海道：&ldo;好啦，小鬼，招呼你也打过了，现在可以走了。

&rdo;

&ldo;喂喂，我可不是来玩的。

&rdo;

&ldo;那你待在这儿干什么?&rdo;

&ldo;下一个月有一个关于犯罪现场鉴识的考试，当中包括被害者学及尸体采证等部分，现在这种不是最好的学习方式吗?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