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6章（第2页）

&ldo;你是岱莉雅的男友?啊!叫银凌海，对吧?她常提起你呢，你是干警察的对吧?&rdo;花店老板娘大方的招呼他，又忙不迭的道：&ldo;说到这个，早些时候你的同僚也来过这儿调查，好像是要知道什么人送花给狄安娜的……

&ldo;啊，就是报纸上提及那名被害的女记者，老天，真是可怜。

&rdo;

&ldo;这么说，狄安娜的追求者也是花店的顾客。

&rdo;银凌海心忖，同时道：&ldo;老板娘，除了顾客纪录外，你有否曾经送过花的地址及姓名纪录?我想看看。

&rdo;

&ldo;当然有，你要看?没问题。

&rdo;对方按按身旁计算机的键盘，屏幕上立时显示出一长串名单来。

银凌海高速浏览及与顾客名单作交叉对比，发现除了岱莉雅（她的名字在顾客纪录上）及狄安娜外，在废纸工厂的第五名被害者，第一、二及第三名被害者（她其中一位追求者是此花店的顾客）的名字及地址都出现在上面。

&ldo;老天，就是这个!&rdo;虽然自己的推测得到证实，但银凌海却半点也高兴不起来，他忙又道：&ldo;对了，老板娘，你们这儿有没有一位员工，男性，大约一点七米高，白种人，说话温文……&rdo;

&ldo;啊，你是指尼古拉吧!&rdo;老板娘一打开话匣子，就滔滔不绝的道：&ldo;他在这儿工作了大概一年多，是从欧洲来的新移民，为人不错，工作卖力又老实，和女儿相依为命，说起那女孩，真是可怜，死得那样惨……&rdo;

&ldo;女儿?&rdo;

&ldo;嗯，是那次平交道火车和公交车相撞的意外，警察先生你应该记得吧?总之自从女儿死后，他整个人像是失了魂般，而且老是在喃喃自语，有点毛毛的，而且老是三天两头就请假，不知干些什么，不过他在一个月前已离职，连剩下的薪水也没拿。

&ldo;我想把钱寄给他，打电话到他住的公寓，房东说他搬走了，也不知道搬到哪儿，直至现在他也没有联络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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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?好不容易追查到这儿，线索又断了吗?

&ldo;那么除此之外，尼古拉还有什么特别的地方?&rdo;银凌海不死心的再问道：&ldo;他还有说过什么话，或是什么古怪的行为，再小的地方，只要你觉得奇怪的都可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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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经你这么一说，是了，他离职前老是在喃喃自语……啊!我想起来了，他好像曾说过什么祈祷……&rdo;老板娘露出思索的表情道：&ldo;又说那是什么……什么仪式的最后地方，又说什么神的讽刺，我真的搞不懂。

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