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9章(第1页)
「两条狗合力欺负一个大人啊?」蝉用下巴指指蹲著的男人。
男人眼睛红肿,头髮凌乱,头顶有些部位头髮特别稀薄。
搞不好是遭人用力扯下头髮造成的。
「什么狗?」柴犬皱起眉头。
噢噢,那种表情,看起来更像柴犬了。
蝉几乎感动起来。
「你也想吃点苦头吗?」土佐犬的嘴巴嚼动著,像是在嚼口香糖。
「这是那个吧?私刑?」蝉耸耸肩,问。
柴犬跟土佐犬听了既没动怒,也没有上前来揪住蝉。
「我们没閒工夫理你这种小鬼。
喂,你要过就快过,不过别多嘴啊。
」他们说了这些,便不再理会蝉,再次转向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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註一:相扑选手的最高位阶。
会被授与白麻编成、垂掛有注连绳的粗绳,穿戴於饰裙之上。
註二:产於日本高知县的犬种,体格壮硕,性格兇猛,常作门犬。
此外,土佐门犬比赛比照相扑,优胜的狗亦被称為横纲,授予相同的饰绳。
此时蝉才注意到,眼前发生的一切并不是寻常的打架或争执,是「工作」啊。
看著那两人无所谓的侧脸和公式化的动作,他明白了,他们正在「工作」。
「你差不多也该招了吧?」柴犬蹲下,轻轻拍打男人的脸颊。
男人被胶带封住嘴巴,眼眶含泪,摇了摇头。
「你知道推手的下落吧?」土佐犬抬起脚作势要踢男人的头,鞋尖在男人的耳边停住。
「推手」?不曾听闻的字眼正要穿过蝉的耳膜,却在途中卡住了。
「推手是什么玩意儿?」说出口他才想到自己在意的理由,是「推」这个字卡在蝉的脑袋,他想起岩西一小时前说的话。
「寺原的儿子搞不好是被人推的。
」
「喂,你们刚才说的推手是什么意思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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