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0章(第1页)
承宫唇边露出笑意:“不错,事关重大,看来需要仔细查证一番才好。”
殷渺渺就点到为止,她对今日的局面早有准备,只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份发生了改变。
散修有散修的做法,冲霄宗弟子有冲霄宗弟子的立场,原本准备好的腹稿被毙掉了一半,她需要时间重新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做。
承宫记挂着令牌的事,决断道:“请这几位小友在飞舟暂作休息,剩下的事改日再议。”
又对殷渺渺道,“三大宗门世代交好,我厚颜叫你一声师侄。
有件事,要请师侄与我分说个明白。”
殷渺渺点头:“好。”
*
“审判”
暂时告一段落,四大家族的人眉来眼去,似乎打算私下里商量出个对策来。
殷渺渺也不去管他们,只对向天涯道:“你好好休息,什么都不用担心。”
向天涯道:“其实我一点都不担心。”
三言两语就把局面反转,他担心个屁。
“男人变心就是快。”
殷渺渺感慨,“刚刚还爱我爱到能为我去死呢,现在就这样对待我。”
向天涯翻了翻白眼,有气无力道:“好,我错了,我担心死了。”
“好好休息。”
殷渺渺的视线在他肩头的瓢虫上停留了一下,微笑起来,“我会把事情都处理好的。”
说完,见承宫已经走了过来,只好匆匆对其他人点了点头,跟着他去了偏厅喝茶。
偏厅只有一面窗户,仍旧是无尽黄沙,没什么看头。
两人之间隔了一张小圆桌,桌上供着几支花,通红的花蕾平日里瞧着俗艳,这时却显得可爱起来。
承宫给她倒了杯茶,开门见山:“我就不绕弯子了,令牌是不是在师侄手上?”
殷渺渺端起茶盏抿了口,不答反问:“令牌的主人与前辈是什么关系?”
“是我师兄的爱徒,多年前身故,这是她的令牌。”
承宫盯着她的眼睛,“你是从何处得来?”
殷渺渺沉吟片时,笑了笑:“令牌仍在它的主人手上,我不记得自己的过去,借归元门的名头一用而已。”
“那人是谁?”
“十余年前,有个女修被人追杀,临死前将令牌留给了襁褓中的婴孩。”
殷渺渺道,“不知那女修是否就是前辈的师侄。”
承宫一震:“婴孩?”
“不错。”
殷渺渺叹息道,“这段往事我是从收养婴孩的人口中听来,他已经不在人世了,那个孩子亦不知晓自己的身份来历。”
承宫道:“我要见见他。”
殷渺渺想一想:“可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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