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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转身独自走了,一鸣在她身后疯狂地喊,“他不要你了我就高兴!
!”
实际,也是泪流满面,她们那样好过,是自己妒恨了,父亲对她太宠爱了,超过了对她这个独生女儿……
一鸣收回忆起往事的心揪,回头望了眼站在门边的银河,如今她大腹便便,即使生第二胎了,竟然还是初识模样,主要是眸子里的东西,没变。
“车来了么,”
一鸣冷言。
边收拾着东西,她坚持要走。
现在她生理上已经把毒戒了,身体还有些虚弱,但是必须走,她不能再这样见到银河,更是心上的折磨……
“周有送你走。
巍山别墅已经给你收拾好了,你回去后……”
“不用你管了!”
一鸣突然吼,她回头,“我也不会感激你分毫,”
似乎又面对不了她的眼,立即回过身,“到此为止,你我也此生不必再见。”
感觉到银河的走近,
她的声音一如从前,清晰隐隐带着朝气,“你也不必感激我,就当我这是‘还债’吧,从前你父亲对我的好,我也无以报答。
一鸣,我始终当你还是聪明人,吃一堑长一智,经此一遭,什么人值得亲近什么人需要防范,相信你心里也该有数。
人一辈子不长,过自己想过的生活也要对得起所有真心爱惜你的人。
你我是不必再见,各自珍重吧。”
一鸣死死咬着唇,泪水再次涌出,但她不想叫她见到,觉着她要离开,她问了声,
“你不问问他在哪儿了,”
许久,
银河声音轻小了好多,
“他如果觉得不见我是最好,那就最好。
我尊重他。”
待感觉银河出去了,一鸣才紧紧捂住了自己早已哭泣不住的嘴,她稍稍回头,那抠红的眼,奔流的泪啊,望着她刚才站着的地方,
一鸣默念:
不是他不想见你,是被我害得——他再也见不着你了……
第194章194
按说她干了件大功德的事儿,帮王一鸣戒了毒,应该开心才是,但好景不长,银河的心情就亮堂不了几天。
说几日就可以把小舞送来的,这等了近两周了,一再拖延,虽说六子日日安抚,成安也是三天两头视频安慰,银河就是心里有埋怨了呀,那么点小毛毛,哪有那些大事找他!
再说,这肚子里的毛毛听话一阵儿也开始淘气,来回折腾得银河又开始吐不止,心烦加心忧叠加,弄得银河性情也不稳,熟人跟前爱发脾气,发完脾气又内疚,达岩都担心她会抑郁出毛病。
“不想去,”
银河如大猫裹着披风躺在廊下的摇椅上晒太阳,皮肤在光线的照射下水润的白,简直吹弹可破!
达岩坐她这边,周有蹲她这边,都劝她出去玩儿,“你最喜欢听相声了,这二位也算最近汉派里的翘楚,你去听听保管喜欢。”
“是呀,你最爱听有趣的贯口,里头的杭二嘴那个溜儿,什么‘曲木为直终必弯,养狼当犬看家难,墨染鸬鹚黑不久,粉刷乌鸦白不坚,蜜饯黄连终需苦,强摘瓜果不能甜,为人不把良心昧,天理昭彰报应循环’……”
周有随嘴来的这段儿终于算把她逗来点兴致,点头去听听了。
茶馆儿,也是汉州人非常重要的社交场所了,数不清的茶馆遍布汉州的各大街头小巷。
传统上独特的休闲文化,是茶馆的独特魅力:叫上一杯茶,叫上几个老友摆段龙门阵,打打牌,或者听听台子上的戏、相声,旧竹椅坐上半天,闲坐屋檐下虚度时光才是真正的生活。
他们来的这家外头看没啥独特,进来了,才别有洞天。
老茶馆至今还保留着上世纪50-60年代的装潢风格,墙上还留着只属于那个年代的壁画之类,地上已经集了很厚的欠脚泥,部分地方形成拱起的小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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