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冬天可不可以无穷无尽H道具play(第2页)
我面露抱歉神色,虽然内心一点不为难。
但出乎意料的,他朋友向我甩了一个媚眼,林孟替我凶神恶煞瞪回去,警告他不许有非分之想。
最终,我们相互笑着道别。
今夜要留宿他的家。
一路上我都在问他到底是什么礼物,其实也没有很好奇,单纯想逗一逗他。
他笑得莫名色气,对我说回家就知道了。
回家,原来可以用“回家”
这样的词。
我难得被纯情感动,又暗自揣测,会不会其实是装的,其实根本什么都会。
然后我又想,其实什么都会的才比较好,最应该怕什么都不会。
于是我心里好受很多。
我们走出车库,零下的天气,外面很冷,我穿得少,他也不多,我阻止他要把外套脱给我的行为。
我说,我比你暖和,我贴了暖宝宝。
他说,你贴了我呀?
呸,一天到晚花言巧语。
院子很大,我说我想堆一个雪人。
我对他说,其实我是南方人,十八岁以前,雪都算稀奇。
后来很喜欢雪,每一年冬天都看不够的喜欢。
或许以后会继续喜欢,或许也不会。
林孟听我的话,陪我堆雪人,他的院子很空,什么都没有,雪人除了雪,没有多余材料,最终,我贡献我的一根口红,插在脸中间,伪装一个鼻子。
他又把口红拔下来,给雪人画嘴唇,又在雪人的肚皮上写字,写一些看不出来概念和逻辑的东西,比如我的名字。
他写,陈沉宋,又写,宝宝。
我们玩够了,那根口红又可以继续冒充雪人的鼻子。
我们一路嬉笑,回到房子里,脱掉外套,光脚踩在温暖干净的地板上。
我自顾自唱歌,情歌,任时光匆匆流去,我只在乎你。
很奇怪的一件事就是,在情绪与氛围刚好的时刻,我们就不会害怕、不会担心这些歌词过分深情。
但这样的情绪与氛围又不会保持很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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