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3章(第1页)
在学校受训期间,班与班之间的学员不能交流,但有一个人例外,那就是缪勒尔的儿子鲁迪。
小伙子也就十七八岁,长得英俊漂亮,在莫斯科附近一所军事航空学校学习驾驶。
鲁迪聪明好学,能讲一口流利的英语。
由于这个班的学员只有张逸仙会英语,故两人常在一起玩耍。
为了锻练学员的意志,学校开设了野外生存的课程。
教官带着学员来到距莫斯科400公里的伊凡诺夫山丘进行反追捕训练。
学员2-3人一组,只携带少量的面包、食盐和水,在内务部队和军犬的追逐下拼命狂奔。
杨奠坤和张逸仙还好些,两人都打过游击在山里转过。
可苦了那些德国、波兰的学员,没跑出一公里就被发现,很快就被&ldo;逮捕&rdo;,取消了训练资格,留在下一期继续训练。
内务部队的一个大尉逐渐发现,那两个中国人是最难对付的。
一天下来,竟不见踪影,他甚至怀疑他们脱离了训练区。
不过,从某些遗留的痕迹上的判断,他们的确还在训练区。
杨奠坤和张逸仙忍着饥渴潜伏在灌木丛的一个长满荒草的大坑里。
内务部队的士兵几次从他们的头顶边走过,都没有发现他们。
入夜,两人啃了几口黑面包,继续潜伏。
张逸仙感到有点寂寞,便小声问道:&ldo;小杨,听说你在磐石打过游击,说说看。
&rdo;
这是杨奠坤颇为自豪的一段历史,他开口说道:&ldo;那是1932年的春天,我奉中共满洲省委书记罗登贤的命令,前往磐石开展工作。
那里靠近中朝边界,群众的觉悟很高。
中心县委组织了一支小型武装&lso;打狗队&rso;。
我到那里以后,整顿了&lso;打狗队&rso;,并利用&lso;反日会&rso;的关系,组成了&lso;工农反日游击队&rso;。
当时李红光任队长,我任政委,声势很大,震动磐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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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那你怎么又搞起国际工作了呢?&rdo;张逸仙问。
&ldo;我们&lso;工农反日游击队&rso;的活动引起了日伪军的注意,他们出动三四百人围剿我们,在游击战中我腿部负伤,组织上安排我回哈尔滨养伤。
这样,那里的工作就交给杨靖宇同志来完成。
我伤养好后便留在了满洲省委。
1932年冬,经满洲省委同意,在王东周同志的介绍下,我参加了国际情报工作,并组成了由王东周、我和高成儒三人组成的领导核心,开展北满地区的国际情报工作。
&rdo;
张逸仙听罢不由暗自佩服,杨奠坤当年只有23岁,就已有了丰富的革命阅历。
&ldo;砰!
砰!
&rdo;两发绿色信号弹划破夜空,这是训练结束的信号。
杨奠坤、张逸仙从草丛中站出来,向集合地走去。
第3节精英纷至沓来
就在杨奠坤、张逸仙等人进行特殊训练的时候,又一批中国学员从中苏边境出发了。
这次越境的中国学员仍是三名,为首的叫陈冰岩,当时只有18岁,是吉林三师(校址阿城)的学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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