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甚至束在胸口的裹胸也变得松松散散。
而始作俑者还在辛勤劳作着。
“谢渝!
你别动我,你醉了。”
傅宁榕挣扎着想要说话,却被他用尽各种法子挑弄着,隐约失控的眩晕感一下大过一下。
狠狠地一口咬下去,血腥味在两人口腔中弥漫开来,谢渝才舍得分开。
“我没醉。”
没有了亲吻,谢渝自然转了兴致在别的地方,指尖流连,一路往下。
“别叫我名字!
叫我表字。”
谢渝的表字是“怀陵”
。
他被赐予这个表字,原本是天子寄予了他心怀天下社稷的期望,却不想平日没人敢这么称呼他,仅有这个时候才能听到有人这么叫他一回。
喝醉的人一般都爱说自己没醉。
傅宁榕想,她要是抬手给他一闷棍,威胁“伤好些了?”
谢渝眉头皱起,无形之中转移着傅宁榕的注意力,“还伤着?我每日流水一般的补品往你们府上送,怎么就是不见好?”
“别是诓我的,我得瞧瞧才能确信。”
说着,谢渝便要褪去她的衣衫。
知道他说来说去就是为了这个,傅宁榕急忙挡住:“你能瞧出来什么?你又不是大夫。”
“不是大夫?”
男人冷嗤一声,“再不是大夫我还能连人的伤口好没好都看不出来?”
两人换了个姿势,坐起身,谢渝仔细探查她的伤势。
衫子被褪下,露出傅宁榕白皙的臂膀。
伤口已然结了痂。
有的肿块脱落,留下可怖的伤疤。
她皮肤本就娇嫩,那些伤疤在她身上就更显突兀。
“还疼吗?”
谢渝顿了顿,手指在边缘抚了抚,指尖缓缓划过她后背的皮肤,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受。
他是太子。
从小便有无数人居心叵测,或真或假,掺杂着各种各样追名逐利的心思、假借为他好的名义追随他。
可那些人只是说说,从来没有一个人那么如傅宁榕一样真真切切地陪着他那么多年。
那是她为了他而留下的伤疤。
他从没有把得到的所有都看作是理所应当,也不认为别人为他奉献算是无上崇光。
当时傅宁榕血流个不止的时候他把她抱在怀里,才感觉到原来她那么轻,像是虚弱的随时要消失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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