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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羊解开了衣领,将袖子往上卷,露出了瘦削的腕骨;他低下头时,淡淡的阴影浸上了有些高的眉骨,蓬乱的碎发极黑,衬得后颈一整片腻白。
“…江蓝,我怕告诉你,你会难过就没跟你说。
我以前在学校性子沉闷无聊,因为oga的性别优待,被一些分化成beta的人欺负过……”
后颈看不出什么异常,圆润微突、指甲盖大小的一小块儿——应该是腺体。
我没说话,保持着不那么紧的拥抱姿势,顺势用鼻尖轻轻蹭了一下。
“啊…”
小羊闷哼一声,身体微微颤动,扣住我的肩膀无奈地望了我一眼。
手指节捏地泛白。
黑色的瞳孔里出了水色。
他安抚地舔了舔我的唇角,抱住我倒在卧室一角的落地窗上。
“…别生气。”
然后像剥了红色坚硬表壳的荔枝一样,忍住敏感,以交颈的姿势把后颈最隐秘的地方暴露在我的眼前。
“江蓝,你用手指摸一摸……”
“这跟普通的、健全的oga是不一样的。”
我跨坐在他腰腹上,听见这句话。
“哪里不一样?”
我吸了吸鼻子。
小羊的腰很紧,一半的力都支撑着我起身的动作。
他突然从落地窗旁的书架柜子底下拿出一支破旧的空针管来,放到我手里,“这个是被用在我身上的催化针。
失格12◎“湛蓝色的催化针”
◎哐当一声,房门把手被转动。
“江蓝姐姐,我,”
房门忽然被推开,小澄趿着拖鞋走进来,“我肚子疼……”
他推开门后就捂着肚子,小脸皱成一团,身上冷汗涔涔。
我看得心一紧,扯起椅子上的毛绒小毯,皱着眉头立刻给小澄披上去,也顾不上被打断的话了。
小羊蹲下,“小澄,抬手。”
他甩了甩水银体温计,嘴唇抿地有些紧。
他忽然问,“小澄,你过来的时候在路上都吃了什么?”
小澄立刻眼睛闪烁,吞吞吐吐地说不出要害来,“我、我只吃了一点……”
,大约是小孩子贪嘴吃了相冲的东西,也可能是吃了不干净的路边摊。
见江澄这样,小羊也立刻明白了,披起衣服就准备把他送到医院。
我把他的手按住。
“江蓝,怎么了?”
小羊停下动作,抬头看我的眼睛问。
我把他拿钥匙的手按下来,说,“你自己还病着,怎么出去?刚才的临时标记才不过半个小时,你现在还处在易感期,要是路上你忽然又疼了怎么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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